作为一个基督徒,我坚持普世价值的存在,因为,我的信仰是终极价值,就是“I am who I am”的那一位。
我一直在关注司马南与南周系媒体关于普世价值的论争。我同意:西方国家推崇的“普世价值”不是适合中国国情的普世价值。
(甲)中国的言论自由度
——司马南与英国路透社记者对话实录之一
时间:2008年 7月16日,7月25日
采访人:路透社记者 Chris Bucklel
采访地点:司马南书房
主题词:普世价值 意识形态话语权 票决式民主 汪洋新政 集权专制
中国的变化已经够快的了,他们还嫌不够快,他们可能天生适合当赛车手,也可能不怀好意要看中国翻车。这种“票决式民主”的激进主张,这种“选举迷信 ”一本正经的宣传,是个挺可怕的事情。我这个年纪的人是经历过文革的,那时候,大鸣、大放、大字报、大辩论,无数的组织(政党)揭竿而起,毛主席绝对权威 尚在,社会也是乱得可以。那是一种大民主,后现代意义上的大民主啊,但是,有序的社会承受不起。凡经历过文革的人,很少有人会赞成激进式的政治变革,打着 “普世价值”旗号的激进的政治变革主张,任其怎么咋呼,在中国同样不受待见。
路透记者:司马老师,你知道,我去了汶川地震现场,那你怎么认识这个事件?这个事件对中国今后的发展有什么意义?而且你和《南方周末》展开关于普世价值的争论,好多外国人很难理解,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
司马南:地震的事情先不急着说吧,也已经说得够多了。记者常常喜欢找个话题先预热,我更愿意坦率一些,直接说普世价值争论好吧?
路透记者:好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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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条评论:
低贱的司马南
司马南的确让我很惊讶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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